第68章 第68话︱进攻岩仓城!
发觉浓姬陷入茫然失措的状态,信长沿袭了他在战事上的果敢决绝,毅然决定向她发动袭击。
他选择的是最原始、也最具有冒险精神的攻击方式——
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后,信长将心一横,猛然朝着浓姬扑了过去。
只一下,他就将她扑倒在地!
“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毫不出乎预料地,她果然当即开始强烈反抗。
她在掌心间运行了内力,一掌毫不犹豫地拍向他的胸膛,马上将他给震飞出了五十厘米开外。
“很好,果然不愧是阿浓,依然如此带劲啊。”
信长毫不介意地利落翻身而起,坏笑着继续向她再度发动袭击。
浓姬迅速旋转腾挪,却还是被他一把扯住了她的华美打挂外衣。
接着信长用力往后一拉,她整个人顿时就跌入了他的怀中。
然后他当机立断地环住她的肩膀,迅速在她娇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吻。
“无赖!”她戚眉喝斥道。
“无赖吗?”他坏笑着挑了挑眉,“我说过,如果是为阿浓你,我还可以做到更赖皮的程度。”
“混帐!”她反应灵敏地用右手肘疾速撞向他的小腹。
可信长却似乎早就料到她会使出这招似的,即刻腾出左手迎了过去,用掌心紧紧裹住她右手肘的同时,巧妙地卸了她的力度。
更让浓姬气恼的是,他居然又顺势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做?”
“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笑话!你不是已经有了吉乃吗?今后这种事情,大人还是只找吉乃做吧!”
“这话的意思,是让我放着绝色美人的正室不管不顾吗?如果你想对我用激将法,那可真是用错对象了!”
信长坏笑着,非但没被她的拒绝伤害到,反倒将她抱得更紧了。
他的拥抱依然紧密有力。
她仍旧能够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新而淡雅的气息,仿佛夜风中传来的青草味道,那是属于他独特的个人气味。
浓姬曾以为自己恨透了他、已经不想再靠近他半步了。
然而此刻被他如此热烈而执着的抱在怀里,她才发觉到自己依旧会悸动、仍然会浑身酥软。
“阿浓,我们和好吧,好么?”他凑近她耳畔低语道,“无论我纳了多少侧室,对我来说这后宫的主人和象征就只有一个……”
他刻意顿了一下,又放缓语调一字字地说了下去:“那就是你。”
“混……”浓姬只吐出一个字,便觉脸颊发烫,非但再板不起脸来,也硬不下心要将他赶走。
信长很明显赢了这场战。
凭籍成为夫妻以来长达八年的相处相知,信长怎会摸不透浓姬的脾气、怎会不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
身为尾张最强恶男的他,太知道怎么对付这名美浓绝色恶女了。
他们是同类,都焕发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因此信长深知对付浓姬这样的恶女,再诚恳温柔的道歉和恳求都无济于事,只会让她心头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所以他选择了男人打动和取悦女人的最原始方法,来攻打她力图牢牢紧闭的心门。
比起单纯语言上的表述,他更重视肢体上的互动,再加上适时的语言剖白,果然被他押对了赌注,进而扭转了整个局势。
“阿浓,我爱你。”
“但是你更喜欢吉乃,是么?”
“那又怎么样呢?”
他将自己那光滑且富有弹性的脸颊,紧贴向她柔嫩美丽的脸庞。
“难道‘爱’这种感情,不比‘喜欢’更深刻么?”
“贫嘴!”浓姬轻斥道。
她忽然整个身材往后一顶,刹那间内力全开,全向信长席卷而去,一下就将他顶倒在地。
信长摔得颇为狼狈。
当他整个身体都落到榻榻米地板上时,浓姬没给他任何反应和还击的空隙,转瞬压了上来。
她紧紧压在他的身上,直挺挺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她那一头乌黑飘逸的诗般长发,就这样垂落在他的脸颊两端、甚至散落在他的脖颈上。
不过一刹,他和她的处境已然奇妙地发生了转换,现在占据主动权的人是她。
“已经八年了,为什么大人你还是这样惹人讨厌呢?”
“不过你心里却喜欢得不行,不是吗?”信长语带挑逗地问,“阿浓,你不就喜欢这样惹人讨厌的我吗?”
“……”浓姬一时无言以对。
他的自信带着几分嚣张色彩,温热的呼气拂在她的耳畔,簿唇轻启,将雕塑般立体的脸庞倾斜,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然后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地怂恿道:“你心里一定积聚了很多怒气和恨意,难道不想发泄出来么?”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而她的眼神亦越发迷离。
信长线条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他微微扬起眉头,嘴角勾起地再度发出诱惑:
“现在,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在战国时代,当一个英俊且痞气十足的高贵男子,呼吸起伏地沉声说出这样的话时,几乎没有任何贵妇能够抵抗这种能由她们占据主控权的诱惑。
即使是浓姬这种顶级的恶女也不例外。
“别以为施以男色诱惑,我就会原谅你。”
她眼神冰冷如霜地瞪着他警告道。
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地作出截然相反的反应,捧起他的脸就给了他一个既深且长的热吻。
庭院外的樱花香气,顺着清风拂入大厅,两人终究是以回归到男女相爱的本质这种方式,在彼此间奇妙地达成了和解。
“阿浓。”
“嗯?”
“成为奇妙丸的养母吧,拜托你。”
“养母?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将来注定成为尾张之主的继承人,身份若是庶子将会遭受很多不必要的非议和麻烦,但若他有嫡长子的身份,那一切阻碍自然就都烟消云散了。”
“即使这样,也还是要继续将他交给吉乃抚养么?”
信长叹了口长气,轻轻拍了拍浓姬肩膀,飘忽不定的眼神折射出他此刻有多么思绪浮移。
“你知道我和母亲的关系有多糟糕,也应该了解我和她此生将不复相见了。”
“但是阿浓,我不希望奇妙丸重蹈我的覆辄,我希望他从小能在一个有爱的温暖环境下长大。”
“我希望他有生母的关怀和照料,也有嫡母的教导和鼓励。那些我曾经历过的痛苦和折磨,我不希望这孩子在成长过程里又得再重复一遍。”
“我曾告诉过你,这也是我和你的孩子。”
信长侧过身子,聚睛端详着浓姬,他表情认真而专注,眼神紧紧锁住她的双眸。
“我说的是真心话,奇妙丸只是没能寄住在你的肚子里,但他的的确确就是你的孩子。”
这句话最终敲开了浓姬的心门。
她没再和信长计较:为什么自己名义上是养母,可最后抚养奇妙丸的却是吉乃?
身为蝮蛇斋藤道三最心爱的女儿、身为美浓国公主,浓姬的眼界和胸襟远非一般女子所能比拟,她也自然有自己考虑事情的立场和角度。
即使对吉乃受宠一事存在不满,但她明白自己依然深爱着信长。
既然她还爱着他、而他对她也抱持着同样深厚真切的感情,那么他们的利益就是一致的。
一起生活了八年,两人联手处理了很多棘手的议题、也一起战胜了很多艰难的挑战。
她是他身边的所有人里,第一个看出他志向绝不止局限在尾张一国的人,既然如此,她就不能让家事成为他人生征程里的阻碍。
她正是为此才会接纳由吉乃抚养奇妙丸、自己仅仅充当名义上的养母这个事实。
而作出这个让步和牺牲的背后,是她和信长之间浓得化不开的羁绊和连接。
第二年,也就是永禄元年三月,信长与吉乃的次子茶筅丸诞生。
同年三月七日,信长的三男三七丸诞生,整座清洲城从后宫到朝野,莫不洋溢着欢腾喜气。
与浓姬婚后八年毫无所出的信长,自从开始纳入侧室以后,就接连生了三名儿子,这也意味着尾张国从此免除了有关继承人一事的困扰。
实际上,三七丸比次男茶筅丸还要早二十天出生。
但因为母亲坂井真由只是普通武士家庭出身,再考虑到同期怀孕的吉乃实在太过受宠,所以真由决定避免落下争宠的口实。
她一直等到三七丸出生的二十天后,才派侍女向信长报告了孩子出生的事。
正是真由的礼让,让原本在出生顺序上应当是次男的三七丸,最终在排行上只能成为三男。
也就是这一年,在很长时间里都处于稳定状态下的尾张,开始重新涌动着开战的暗流。
泷川麾下的忍者侦信兵,截获了岩仓城主志安与美浓领主义龙之间的往来信件,当间很明确地记录了两方仍在商议举兵谋逆的叵测居心。
信长果断决定挥兵岩仓城。
在大殿召开军事会议时,藤吉郎突然再度出现在走廊与庭院间的衔接处,单膝跪地向信长苦苦哀求随军出战。
除了利家以外,大殿里的家臣们均面露不悦。
丹羽脸上更是布满了黑线,对他屡次打破规矩的行为不满到了极点,只差没跳起来给藤吉郎来上那么一顿狂揍猛打了。
信长对此倒是已经毫不意外。
他听到藤吉郎的声音后便从上座起身,在家臣们的注目下一路走到廊道,直到在走廊边沿才停下脚步。
“你真是奇怪的一个家伙啊,猴子。”
“是,小人就是这么奇怪!”
“笨蛋!你连我为什么觉得你奇怪的原因都不知道,为了迎合我便一昧口不择言地附和么?”
信长的声音刚硬有力,眼神随即变得犀利,目光炯炯地锁定在了藤吉郎身上。
当他的训斥声响彻在整个庭院时,那股由内散发的压迫感就像蕴含了千钧之势的重力一般,挟着巨大的能量和气场,瞬间朝着藤吉郎迎面席卷而来!
然而藤吉郎脸上却没显露出丝毫怯意,他也没因为突然受到训斥而方寸大乱。
“请恕小人斗胆!”他往地面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猴子我自认能体会到您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当他重新抬起头来时,额头早已沾满泥土。
但他却能不拘泥于形象上的可笑与失利,继续真挚动情地迎向信长的锐利视线。
“小人无官无职,只是区区一介步兵,本应服从于步兵组长官浅野重胜大人安排才是!”
“可小人这只放肆的猴子,每次却急着要为主公冲锋陷阵,不怕危险、也无视规矩地擅自向您请命出征!您可能正是为此,觉得小人是个奇怪的家伙!”
信长脸上凝重的表情,随着藤吉郎的话语不断发生着变化,最后眼角居然浮现出了几分笑意。
藤吉郎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但他非但没为此放松下来,反倒面露歉疚及不安之色。
在喊完这番话后,他又连续往地上磕了五个响头!
同时,他还在口中不断惶恐地念叨着:“猴子我擅自揣摩了主公您的心思,还求您务必原谅我的狂妄无礼!”
信长原本想故作严厉地瞪上他一眼,却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随即扬起手中折扇轻轻往他脑袋拍了几下。
“别装了,猴子!虽然你的演技确实浑然天成,不过我现在可没空再看你表演下去。”
信长此时的话语虽然依旧严肃,但却不带半点冷漠和责怪之意。
他言语间流露的亲切感、还有那亲昵的责备口吻,莫不让藤吉郎在心底涌生出阵阵暖意。
“自从上次实现户沼城的无血开城后,你并没受到任何封赏、依然只是个步兵,为什么还要如此积极参战呢?”
“因为猴子知道,那是主公您给我的观察和考验!既然如此,小人自当不断以功绩向您交出答卷才是!”
“呃……”
信长拖长了尾音。
藤吉郎在反应上的及时和灵敏程度,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却也赢得了他发自内心的赞赏。
“说了那么多话、又绕了那么长的一圈,可你最后还是回到称赞我的老路子上来了。”
当信长拿藤吉郎打趣时,他脸上的威严之气开始逐渐消散,口吻里亦多了几分玩笑的意味。
“猴子不敢!还请主公恩准,让小人这次也能随军出征,为您尽一份小小的心力吧!”
藤吉郎将额头牢牢抵在地上,再度发自内心地进行了恳求。
关键时刻,从大殿里忽然传来了利家的声音:“主公!若是您不介意,请让猴子和我一队吧!”
利家此言一出,刹时让所有家臣的目光都全数在他身上汇聚,他们大多都在以惊奇和不理解的表情盯着他看。
和他关系最为亲近的丹羽,更是难以置信地沉下了脸,连鼻根一带的皱纹都变得异常明显。
“利家大人?”
藤吉郎完全没料到利家居然会为他挺身而出,他在为之震撼地抬起头的同时,望向信长的眼神也当即变得更加可怜。
“罢了,既然利家也在帮你说话,那么你便加入他的队伍,一同随军出征吧。”
信长最后以答允藤吉郎的请求作为结尾,无疑是对他这份再度逾矩的行为进行了一捶定音。
信长的唯才是举、还有特立独处的管理方式,在满怀感激的藤吉郎内心深处,刻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
藤吉郎既然得到信长首肯,丹羽等其它家臣自是不敢再轻易去找他麻烦。
于是这个出身卑微、其貌不扬的“猴子”,又一次凭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为自己再度争取到了足以施展才能的珍贵机会。
五月,信长率领两千大军从清洲城出征,一路行进至位于岩仓城西北的浮野原。
对于信长此次的主动进击,岩仓城方面采取了保守的守城策略,仅派出以山内盛丰为首的三百兵力在城门外防备。
这个情况被侦信兵火速传回军营。
坐在马扎上的信长听完禀报后,左手执着折扇猛然一拍右手掌心,即刻灵光一现地自脑海里油然而生出对策来。
“这么说,志安他们采取了守城的策略吗?哈哈哈,这还真是着实有趣啊!”
信长朗声笑道,视线迅即转向一旁的丹羽和恒兴,眼睛里闪动着慧黠的光芒。
“丹羽、恒兴,你们带着我的一百五十名近卫作为前锋队上阵策马诱敌。切记你们最大的任务是让敌方掉心轻心,但又不能输得太过明显,知道吗?”
丹羽和恒兴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地俯身领命道:“是!末将接令!”
在浮野原上,每位前锋队成员都紧握着手中的打刀,等待着向敌军发动攻击的机会。
他们胯下的战马低鸣着,蹄铁在土地上不时发出轻敲的声响,显得格外沉重和坚定。
忽然,一声号角响起,随着丹羽手中的打刀向前方挥动,整个前锋队瞬间展开了攻势。
成员们仰起头,发出一声声高亢的豪吼,带着满满的斗志和勇气,朝着山内率领的三百兵力冲了过去!
丹羽率先从敌军里锁定了主将山内,策马领着十名前锋队武士朝他发动了猛烈进击,山内身旁的卫兵也马上进行了拦截。
互相交错的马背上,敌我双方手中的打刀彼此撞击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面对丹羽的来势汹汹,山内面无惧色地奋勇迎了上去!
两人的交战激烈非常,刀刃每一次的互相碰撞,都贲射出甚为刺眼的刀光。
而他们强健匀称的肌肉则显示出了惊人力量,双方每一次挥刀所爆发出来的力量,都比上一次更加凌厉勇猛!
丹羽奋力握着打刀,身手敏捷地化解着山内的攻击。
他不时左右腾挪着身体,以保持适量的速度和方向,避免落马或被对方砍伤。
两人交战了几个来回,丹羽瞅准山内刹那露出的下盘不稳破绽,用一记下劈扫向他的腰畔。
山内心中暗叫不好,慌忙挥出一记上扬,与丹羽的下劈严严实实地来了个正面硬撼!
两人的打刀在空中相撞,刀刃相互猛烈撞击,上下飞速摆动地连续交战了好几轮,期间不但发出“嗤嗤”声响,刀光更映亮了彼此的脸颊。
一次又一次的猛烈交锋,促使他们坐骑扬起马蹄发出嘶声尖啼,蹄铁一次又一次击打向地面。
是时候了。
——眼看敌我双方在战场上打得正酣,丹羽根据战意高涨的形势及氛围作出了精确判断。
他当即果断决定执行信长的战略。
于是他减缓了力度和速度,佯装作体力不支的模样,还眼神慌乱地往后方瞥去。
在侧身躲过山内的一记斜劈后,丹羽立即急切地驱马往后方退去,嘴里还慌张地大喊道:“撤退、全线往后方撤退!”
他慌张不安的呐喊,霎时就浇熄了大部分前锋队成员的战意。
他们纷纷紧急扯动缰绳,驱马转身往后方逃去,狼狈不堪的模样甚至引发了敌军的轻蔑之心。
山内带领的敌军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便战意高昂地在前锋队后头紧追不舍。
立时,土地上就这样激起了阵阵浓重灰尘,还有各式泥土在风中向着四周飞溅开来。
然而当丹羽和利家带着前锋队逃到一片小树丛前时,森可成率领着五百名弓箭手忽然闪现!
随着森可成的一声令下,弓箭手们的巨矢竞相离弦,如箭雨般朝着敌军射了过去。
一支支巨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畅的线条,形成一幅幅极其壮观的图案。
猝不及防的敌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如雨点般密集的箭矢,是怎样悚目惊心地朝着他们迎面而来!
这种密集性箭雨所产生的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它们刺穿了敌兵们的身体,让对方的血液四下飞浅,也使整个战场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没一会,敌军就倒下了三分之一的兵力,但还不待他们喘口气,第二波箭雨立刻接踵而至。
敌兵们的痛苦哀嚎,完全盖下了箭矢划破空气的声响,成为战场上音量最大的声音。
战场上任何一个掉以轻心,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山内以他带领的三百兵力伤亡大半的结果,再次验证了这个道理。
随着最后一支箭矢射出,包括山内在内的敌军仅剩下不到五十名幸存者,然而他们很快就被一涌而上的一百五十名前锋队成员给乱刀斩杀。
直到最后还在奋勇而战的山内,再度遭遇了先前被他挥刀猛追的丹羽。
这次不再保存实力的丹羽,仅交战了几个回合,便砍伤了山内身体的多个部位。
最后他更以上段姿势持着打刀,向山内挥出一记势不可挡的下劈!
刀尖从山内头顶而下,留下了仿若一道星光划破天际般的痕迹。
刀锋紧接着斜斜穿过他的颈部,刀刃锐利地切过皮肉、将骨头劈开,随着血花四处飞溅,山内就这样惨死在丹羽刀下。
而此时岩仓城收到的战况,却是信长军在此次出击中的兵力不多、还被山内率军打得节节败退的失误消息!
这两天睡眠状态都不太好。
不过今天的存稿仍在全情投入地创作中,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早上和妈妈去附近新开的茶楼喝早茶,刷到的一条知乎,作者这样写道:“别在乎数据,先写到百万字再说。”
这也是我现在的想法。
所以每天的更新字数都会在五千字以上,有时候会达到六千多字。
我想全情投入去写这个故事,在短暂的几个月内尽自己能力更到一定字数,看看是否会迎来转机。
早上醒来,看到翻车的小狐狸给故事投的票。
你们的名字,我都记得。
其实每天都徘徊在写与不写的挣扎间,最后当然还是要写。
只要写下去,就会有希望。
如果断更,那目前为止的几十万字就白写了。
那么之前从大河剧、时代剧、历史传记、漫画搜集和整理的素材也白做了。
此外今天也在知乎请了肘子和漱梦实两位大人来看这个故事后期有没机会翻红,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回复我这个小角色。~~
前路漫漫,每天这样低迷的数据,真的给人很大压力。
不过最欣慰的,就是这个故事写起来真的很爽。
我目前在进度上,已经码到第二卷的存稿了,今天的目标是四点半前码完存稿,然后去健身房健身。
感谢一路相随的你们。
可以的话,希望大家在空闲时间能留言谈下你们对故事的看法,那样我会非常感激。
继续码存稿去了。
加油,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