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6话︱义元决定向信长开战
信长带着八十支三十文目新式火枪回到尾张,实现了他此番上京两大目标里的重要一环。
但关于他在京都并没有得到将军义辉承认的谣言,却开始在尾张传得甚嚣尘上。
这股流言甚至被传进了南曲轮的义银耳中。
“是吗?信长并没有获得将军大人的承认吗?”
义银在听到传闻后,不禁喜上眉梢。
“如果他得不到武家最高首领的认可,那也就代表我们斯波家迎来恢复实权的机会了。”
他雀跃地望向跪坐在下座的同族斯波贵明。
“贵明,你即刻动身前往三河去联络吉良义昭,让吉良代我向骏河国的义元大人救援。”
“是!”贵明立即俯身领命,“在下回家收拾好后,就马上向骏河国出发。”
然而贵明还来不及出发,义银试图勾结义元、引今川军侵入尾张的消息就被密报给了信长。
“是吗?”
信长得知后并没显露出丝毫吃惊的神色,只是淡淡地端起茶碗啜了口茶汤。
“倘若他安分守己,我还准备让他在南曲轮里无忧无虑地渡过一生,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那主公准备怎么做呢?”端坐下座的恒兴问道。
“像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留在尾张横竖是个祸害,当然要把他们一族给彻底赶出去了!”
信长在处理这类内乱事件时,秉持的永远都是果断决绝的立场。
他绝对不会给叛贼任何卷土重来的机会。
“恒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今天就把义银他们从南曲轮押出来、然后逐出尾张!”
“是!我这就去办。”
清楚信长雷厉风行风格的恒兴,毫不迟疑地起身就朝着廊道走去。
从信长收到义银萌生叛心的消息,到毫不留情将义银一族彻底赶出尾张,前后不过三个时辰。
在他的领导和管理下,内阁的执行效率之高,足足比信秀执政时期提升了三倍以上!
信长心里非常清楚:一旦他将义银一族赶出尾张,就代表他完全得罪了今川义元。
浓姬在知道这件事后,特地来到信长居所向他问起今后的打算。
“大人,听说你下令将斯波义银一族逐出尾张了,是吗?”
“哈哈哈,不愧是阿浓,虽然人在后宫,可消息却依然这么灵通!”
“大人现在心里是什么想法、又作何打算?你这么做必然会引发今川义元的强力反弹。”
“阿浓,义元那家伙要侵入尾张只是迟早的事,我只不过是促使他加快了速度而已。”
“大人你……故意促使他加快侵入尾张的速度?”
“还不明白吗?阿浓。”
信长嘿嘿笑着,伸手掐了掐她美丽柔嫩的脸颊。
“这个国家才刚完成统一,禁不起内乱的一再折腾。”
“现在我们有了经受得住战场试炼的家臣团,有了实战经验丰富的兵团,比起重复遭受内乱的困扰,倒不如集中精力去解决最大的外患。”
“义元的野心绝不仅止于控制三河,向来对尾张虎视眈眈的他,必然会向我们伸出魔掌。”
“既然这一天迟早会到来,那还不如籍着义银事件提前引爆他的战意,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浓姬戚着眉头聆听。
听完了信长的整段阐释后,她神情越发紧绷,显然并没认同他的说法。
“然而我们和今川家兵力对比悬殊。义元一旦决意向我们开战,届时他调动的可是骏河、远江、三河三个国家的兵力,这点大人可有考虑到么?”
“哈哈哈,阿浓你是担心我们会输么?”
“战争的结果无非胜负二字。大人看上去斗志高昂,但身为你的妻子、以及美浓的领主夫人,我必须要考虑如果战败,我们可能会承担的后果。”
“你说得对!”
信长并没加以反驳,反而大方承认了浓姬所担忧的可能性,却也没有丝毫收回成命的打算。
“可是阿浓,在短期内……至少一、两年内,我们的实力都不会有太明显的飞跃式提升。”
“而义元要籍着义银的‘嫡系尾张守护’名义,大力推动控制尾张的计划也只是迟早的事。”
“何况,我并不认为自己真正统一了尾张全境,毕竟我们的沓挂、鸣海、大高三座城池都还被掌握在今川家手里。”
“阿浓,今川义元绝不会只满足占有这三座城池,他绝对想让尾张变得和三河、远江一样,也成为今川版图里的属国。”
“到时候,他第一个要连根拔起的就是我们。”
他顿了一下,眼神从桀骜不羁瞬间转为凌厉锋锐,和浓姬调笑的表情也顷刻被凝重神色取代。
“倘若我们战败了,包括恒兴、丹羽、泷川和藤吉郎在内的家臣们只怕全都难免斩首之刑。”
“而以寄天晴为首的侍女们全都会沦为今川家臣的侧室。”
“依寄天晴她们的个性,怕是断然不会接受沦为今川家臣侧室的安排,所以最后迎接她们的恐怕也是被判决剖腹自尽的惩罚。”
“到时候,那些亲近我们的人全部会被连坐,最后接掌尾张的一定全都是来自骏河国的今川家臣,这种惨烈的结果我多少还是预料得到的。”
浓姬怔住。
她仔细端详着信长,从他依旧舒展的眉眼到仍然松驰的面部表情,目光在每处都停留了很久。
他用了轻松的语气,来描绘最为残酷无情的结果。
但最让她印象深刻的,莫过于他眼神间闪烁的坚毅和无畏。
都说知夫莫如妻,她立刻领悟到他破釜沉舟的谋略——
当前的尾张,正处在信长登基以来最鼎盛的时期。
确实如他所言,在短暂的一、两年内,整体国力并不会有太大的飞跃式提升。
而在兵力和财富方面远远凌驾于尾张之上的骏河、远江、三河联盟,却很可能在义元授意下,在这一、两年内侵入尾张。
既然在这期间难免一战,站在他的考量上,自然更希望籍驱逐义银一事推动战事的提前爆发。
那么一旦他带领的织田军胜出,他便可将精力与智慧全都倾注在如何实现版图的扩张上,从此再不必受今川家的威胁和困扰。
倘若一旦战败呢?
最坏的结果无非如他所言,家臣团和侍女们悉数被杀,而她不过是提早了和他共赴黄泉而已。
想到这里,浓姬忽然觉得释然了。
两人成亲九年来,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冒险精神非但没有为之削弱,反倒越发茁壮与高昂。
可是,这不就是她被他所吸引的部分吗?这不就是她所深爱他的原因之一吗?
想通了的她,不由得扑哧一笑,跪移着缩近和他的距离,然后伸出双手覆盖在他的脸颊上。
“阿浓,你是怎么了?这么突然……”
“呵呵,我只是觉得这样才符合大人的风格。既然你已经下定了迎战义元的决心,那么无论今后结果如何,我都会和你共进退。”
“万一……”信长乌黑的眸子在眼眶中灵活慧黠地转动着,“万一我败了呢?”
“败了又怎样呢?”浓姬不改脸上的笑意,“那我无非是在府邸里等待今川军杀进来,与他们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罢了。”
“喔?我真是娶了一个了不得的女人啊。”
信长直挺挺地注视着她的双瞳,忽地敞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就冲你刚才那番话,我是怎样都不会输的!阿浓,我们的人生绝不会仅止于走到这里,你要相信这一点!”
“我相信啊!所以我才会说,无论今后结果如何,我都会和你共进退。”
“哈哈哈,这么说的目的在于激励我吗?还真不愧是蝮蛇之女,果然是个狡滑的女人啊!”
信长豪迈地大笑着,又再一次抱紧了她。
随着义银一族被驱逐出尾张,先前信长以他为媒介与吉良所订立的尾张与今川家族合约也就此失效,义元为此有了进攻尾张的借口。
骏河国·骏府城·领主府邸·正殿
白衣胜雪的义元端坐在上座,目光深沉地逐一掠过下座的诸位家臣们。
在这场庄严宏大的出征会议上,云集了今川家麾下三国的几近所有重臣。
除了骏河本家的家臣之外,作为远江代表的井伊直盛、三河代表的松平元康都出席了会议。
义元之母寿桂尼、嫡子氏真亦都出席了会议,可见整个家族对于此次出征的高度重视。
“如各位所知,我已经决定要率军上京守护将军大人了!今天将你们召集至此,正是为了当众正式确定并宣布这件事。”
在场的家臣们没有一人为此讶异或愕然。
但凡义元视野可及之处,能看到的尽是支持与信服的表情,这也让他更加笃定了决心。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开始进行上京作战的准备,而我军首先要迈开的障碍,就是尾张的织田信长。”
“据尾张传来的消息说,自打驱逐义银大人之后,信长就随即作好与我们开战的准备了。”
“他派出武将筑造了丹下砦、善照寺砦、中岛砦、丸根砦、鹫津砦共五座城砦,用以围困鸣海城和大高城。”
在家臣群体间,满脸忠诚地聆听着义元发言的元康,在听到要与信长开战的宣布后,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跳了几下。
这一天还是来了吗?
最终还是逃不开要与信长大人兵刃相见的命运吗?
——元康心里半是酸楚、半是慨叹地想道。
但他在外表上,仍维持着完全被义元的话吸引了所有注意力的模样。
蓦地,元康脑海里再度浮现出被扣押在尾张时,他与信长所共度的那些时光,还有对方那张狂放不羁且痞气十足的脸。
他想起两人初遇时,信长快步走到他跟前,自来熟地盘腿而坐,泛起招牌式的歪嘴坏笑和他打招呼时的情景。
“你就是三河国的少主竹千代吧?我是这尾张国的少主织田信长,幸会、幸会。”
时隔多年,但信长的音容仍能栩栩如生地在元康的脑海中浮现,一如两人昨日才分离般清晰。
他又想起从绣吟河东方的小山丘往河里跳下去后,信长为了救他飞快地纵身跳入河中的情景。
在他急速往河底坠去时,信长的手就在这时向他伸了过来。
信长迅速一把攥紧他的手腕,将他扯到胸前,搂住他后再从容地划动双脚,带着他浮出河面。
两人曾一起渡过许多难忘时光。
在他孤立无援的童年时期,是信长给了他短暂的光和快乐、并让他体验到“友情”这个词的含义所在。
而今,曾亲密无间的两人竟要开战么?
除了感慨造化弄人之外,元康实在找不出其它理由来解释:他和信长可能在战场上以敌人身份重逢的这件事。
在元康思绪纷扰之间,义元的话语仍在继续。
他纵然百感交集,却也不得不集中精神去听对方接下来到底又说了些什么。
端坐于上座的义元仍在侃侃而谈。
师从于太原雪斋的义元,在谋略确实展现出了如做学问般的严谨和细致:
“我们这趟前往京都的征程,就算从近路疾赶也要经过尾张、美浓和南近江。”
“我为此推算了一下,我们在经过这三个国家时,到底要击败多少兵力才能抵达京都——”
“尾张国的织田信长兵力约为三千人,美浓国的斋藤义龙兵力约为一万两千人,南近江的六角义贤、义治父子兵力为一万人左右。”
“就算三家联手,总兵力也不过两万五千人,何况他们之间早有结怨、根本就不可能结盟。”
说到这里,他很有自信地环视了下座的家臣们一圈,语调亦随之越发铿锵有力。
“但我们骏河、远江、三河发起总动员的话,便能聚起两万五千人作为主要战力,仅从兵力和阵容上便能辗压敌方的任何一国!”
“这是我们今川家的实力,也是我们此趟上京必胜的底气!大家,你们作好准备了吗?!”
义元也是个演说方面的高手。
虽然在情绪感染力方面,他远远不及信长,但在调动和鼓舞人心方面,他的功底却不容小觑。
听了他一番长篇大论以后,下座的家臣们果然陷入群情汹涌的激动当中。
井伊直盛更是率先高呼作出回应:“义元大人英明!远江军必定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元康悄悄瞥了直盛一眼,又迅速地收回视线,对方激情澎湃的表现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如果自己也能像直盛这样单纯就好了。
当个单纯的人,往往会减少很多烦恼,然而可惜的是纵使穷尽一生,自己也当不了一个单纯的人吧?!
——元康在心底自嘲地笑笑,却飞快地在表面调整出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
“三河向来承受义元大人照拂!我们三河军愿为大人倾力而战、以回报您的多年恩情!”
他模仿着直盛的表情和口吻,跟着高声喊了出来。
元康喊得是如此动情,以至于连他都要差点相信,自己会带着下属为义元舍身而战了。
义元显然对家臣们争先恐后的忠心表态很是满意。
他再次环视了下座的家臣们一圈,视线在元康和直盛身上一前一后地停留了很久。
“看到大家这么有信心和斗志,我真的大感欣慰,尤其直盛和元康还第一批勇敢表态,堪称你们当中的楷模!”
“那么,这次上京开战的前锋,就交给元康的三河军和直盛的远江军负责了!”
义元这一宣布,让元康和直盛顿时成为家臣们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全向他们集中了过去。
比起直盛受到义元称赞的感动不已,元康虽然也在外表装出深受鼓舞的模样,但内心却打起了如何在战争里将三河军伤亡减少到最低的盘算。
骏河国·骏府城·城下少将宫町·元康宅邸
元康刚回到宅邸,便直接进了书房,五名重臣早在里面等候着他的归来。
“主公,出征会议开得怎么样了?”足智多谋、沉稳睿智的石川数正第一个开口关切问道。
“义元大人依然像以前一样,下令我们三河军作为上京战队的前锋。”元康淡淡答道。
尽管他脸上平淡得近乎找不到太明显的情绪流露,但微微跳动了几秒的眉毛,依然泄露了他对义元这一安排的有所保留。
资历最深、服侍过元康祖孙三代的“鬼作左”本多重次,敏锐地捕捉到元康稍纵即逝的这个细微表情变化。
“主公是不忍心我们三河士兵,每次都身先士卒地为今川家冲在最前头吧?”
“何况这次上京途中需要迎战三个国家的军队,不知道又会牺牲掉我们三河多少男儿?”
重次压低声音道。
元康对此没有否认。
或许内心思绪实在繁杂纷乱,他才刚坐下没多久,便又迅速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
“虽然成为骏河人质后深受义元大人关照,但尾张的信长大人既是我的旧识、亦是我的故友。”
“说到恩惠,义元大人和信长大人对我都有恩泽……很难说哪一方对我更情深义重一些。”
“所以这上京一战,我所要优先考虑的必须是我们三河国的利益,其次才是到底该偏向哪一方的问题。”
憨直忠诚的三河男儿们,听了元康这番话均纷纷感动不已。
最年长的重次,更抬起右手快速抹去眼角的一滴泪珠。
“主公能将三河百姓放在考量的首位,实在是我等三河武将的荣幸。”
重次拭去泪珠之后,表情和语气都异常坚毅起来。
“但在下认为,现在我们仍然受制在今川家手里,所以并没有太多关于立场方面的选择。”
“若义元大人看出主公心存动摇,恐怕您还没机会想清楚到底该偏向哪方,就已经在骏府城这里被今川家臣们群体剿杀了。”
元康闻听此言,身体不禁轻轻一抖。
他明白重次的话虽然残酷,但说的却是他身为三河领主所必须直面的现实。
酒井忠次和大久保忠世相互交换了眼神,两人都在片刻间通过眼神达成了共识。
接着,忠次代为表态发言道:“重次大人所言极是,我和大久保大人也认为,我们当前还没有迎来可以选择偏向哪一方的时机。”
元康沉默了很久。
与其它领国的主君必须在家臣面前树立并占据绝对权威不同,从元康的祖辈开始,他们松平家与家臣之间的相处氛围就是更为平等、更为畅所欲言。
这种既是君臣、又恰似家人之间的相处氛围,一直是将三河武士紧紧团结在松平家的基石。
到了元康这一代,他也同样将这种管理方式和理念延续了下去,所以家臣们的建言他全都听了进去。
他不言语,家臣们都明白他正陷于思考和取舍当中,便一致默契地以沉默姿态陪伴在他身边。
元康又再思索了一段时间,方才开口打破了书房里蔓延的这一片寂静。
“那我们就当好前锋军的角色,先抛开其它考量为义元大人冲锋陷阵!这样一旦今川家成功横扫了三个敌国,我们也好立下功名。”
“但是,如果局势发生变化,到时候我们就要随机应变,绝不为了今川家陪葬!”
“各位,你们意下如何?!”
书房里的五名重臣,没有一个人对此存有异议。
他们全都不约而同地伏身拜倒,以此作为自己对元康决策的尊重和信服。
年长元康两岁、从少年时代起便在骏府城随侍在他身边的鸟居元忠,更是以赞赏和崇拜的眼神注视着他。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元康清晰地判断出了自己在今川军上京征战中的位置:
开战前,他姑且抛开一切羁绊为义元和今川家而战,然而一旦战况或风向有变,他再率领三河军决定该倒向哪方。
身为三河国领主,这是他的职责,他的任何出发和考量都必须以三河国为重!
永禄三年(即公元1560年)五月十二日,义元为率军上京而颂布了一系列军法,其中包括军中禁止喧哗、急论,禁止抢掠,以及攻城和坚守时的各种战法及规定。
然后,他命令部将大井尚承负责调配武器、粮草。
在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义元亲率两万两千兵力从骏河国首府——骏府城出发西进。
这支声势浩大的今川军途经远江国,于五月十六日到达三河国首府冈崎城,和先行集结兵力在此等候的元康、直盛三千兵力会合。
五月十八日,今川军进入尾张国受今川势力控制的沓挂城,并在此召开军事会议。
我目前在追大河剧《怎么办?家康》。
这部剧看到目前为止,可说一个爽点都没有。
主角家康比我之前写的那本《我在江户幕府当少主》的主角家光还要废材,除了哭和埋怨几乎没有别的功能。
而且松本润也不是我喜欢的男主角类型。
本来我是非常期待这部作品的,结果看了之后就单纯觉得还行。
每周愿意追看,但不喜欢,纯粹是没剧看了,所以不得不看。
提到战国时代的枭雄们,我个人比较喜欢的还是伊达政宗。
他也是个杀伐果决、不按常规出牌、残暴又细腻的男子。
我也看了很多他和片仓重纲的野史,包括他曾经逼我们英俊骁勇的片仓重纲到京都去陪小早川秀秋的野史。
伊达政宗从战绩到私人情感生活都非常丰富、十分传奇。
当然经历了两本扑街的日本历史小说之后,我以后就算会继续写小说,也一定不会再写日本历史小说了。
这本《织田信长的日本战记》已经让我扑到怕了。
不管故事张力再强、爽点和情节再够,只要不是穿越重生、只要不带系统、只要是土着男主,一样给你扑得毫无保留。
好在信长也是个不循规蹈矩的恶男,充分满足了我的创作趣味和欲望。
我果然还是适合写这种不向传统观念低头,充满革新精神的男子。
这大概和我本人也是一样不循规蹈矩、不肯向传统观念低头有关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