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时不屑:“我很忙”。
借口!他一个每天忙着挣钱的生意人,会唱一首《大刀向鬼子砍去》就不错了!于是我承诺:“假如谈时你能唱出一首像样的歌,我就任你六十九式。”
然后,就出了被我当成铃声的谈时的歌。虽然他不是很专业,但天生的低音炮弥补很多不足,那天我们也没有六十九,一直在唱歌,谈时还教我。但是谈时不喜欢留下他的音频文件,就像不喜欢他的照片流出一样,勒令我把所有删了。
我用九牛二虎装作去厕所装作身体不舒服等等手段留下一段,并因为太好,而被我设为手铃。我当时还想,等谈时听到后,我装作什么?没想到他一直都没听到。
我睁开眼睛,用三秒钟反应梦里和现实,按下接听键:“你-奶-奶的,还让不让睡了?睡的好好的!”
对面没有声音,只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像在在射击场时,他站在我身后,凑在我耳边时的暧昧。
安眠药的入眠状态被搞醒,六脉相连,我的手又隐隐开始作痛,连到心,我一顿火大:“你丫的电话费太多了?有话快说,有那什么快放!你要做中国移动的黄金会员别找我骚扰……”
对面开口:“是我。”
短短的两个字,让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刚才很多很多的问题要问,到嘴边又说不出,不知道先问哪个,说了句:“是谈时么?”
谈时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喝了酒,肯定是北京应酬多。
谈时说:“是我。你怎么休息的这么好?”
我说:“那你的意思我不休息好才行?”
谈时说:“不敢。我算谁,可以让你休息不好!”
我从床上坐起来,外面一片夜晚的光,我抱着被子,想他想的休息的一点也不好。
他一个电话,打的莫名怒气冲天,我还生气呢,因为一个何小珊误会我的一件事,几天不联系我!难道不想我,难道不知道我会想他?
我举着手机,想说关于项链的事,不过一说,谈时势必又觉得我吃醋嫉妒,要抢他小伙伴的项链。谈时也很为难。这种感觉又憋屈又痛苦。
我转着一圈头发:“你喝酒了?别喝太多!”
北京可能生活节奏快,容易把人养暴躁,谈时几乎要摔手机的嘲讽:“我喝多喝少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反正你不想我。”
最后六个字时,幻觉般的,竟有些委屈的味道,像我们孤儿院新来的小朋友向大人撒娇。
我说:“有病!”
挂电话时,谈时突然在那边吐了起来,他身边有人递水递纸巾等,我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他身边的人扶他起来,他竟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起来,睡死过去之前,对着手机轻轻的轻轻的,轻到只有他趴的马桶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悦悦,我想你,我好想你,你也要想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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